同安五显镇五显宫-五显帝君

点击数:4865 更新时间:2017-02-12 20:59:58 来源: 厦门生活、逛路岛_逛鹭岛-返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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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安城区东北部有五显镇,镇有五显庙。庙始建于唐,初名“旨封亭”,朱熹任同安主簿时改称“同镇庙”。庙内祀五显帝君,故又俗称五显宫。关于五显神尊,传说甚多。其中一说:南齐時有柴姓五兄弟,打猎为生。生时常造福百姓,死后被尊为神,继续赐福民间。其灵感非常:求寿者得寿,求富者得富,求男者得男,求女者得女,商者得其利,学子得其名。兄弟五人名曰:显聪、显明、显正、显直、显德。为神后被帝王封为王,又各以“显”字为封号首字,故称五显财神。此等神祇自然香火旺盛。康熙三十七年(1698年)四月同安大水,神像漂没,宫庙重建后改祀观音、妈祖与二郎神。庙名依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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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过去,在五显还有一处曾得百姓烟火歆享。这就是五显第一溪桥边供奉“陷城祖”的“无祠亭”,或称“同归所”。“同归所”取义于“万善同归之所”,因而也称“万善同”。旧时各地县乡大多设有厉坛,奉祀无主孤魂。“同归所”即属厉坛。在嘉庆《同安县志》中,“同归所”列于《恤政》卷中的“义冢”条,并刊有南明工部主事、 厦门塔头人林志远撰写的碑记:
  戊子年八月,同安城陷,凡在城者,皆崩角而膏白刃。先是城未破,炮矢相及,死者亦无算,于是僵尸盈衢,朽胔蔽路。三秀山僧无疑兴悲悯心,亲裹拾而聚化之,已复散埋之,所收埋以万计。属水漂坏,尘飞骸暴,无疑乃复卜地城东北垌,而许一龙舍地广八丈余,长十三丈,中画五坎,以藏骸灰,筑四周,石复其上。负山挹溪,枕庚趾甲,在梵天寺左前里许。亘信大师将赴温陵,道经轮山,命其域曰:同归所。立石以表之。嗟夫,生寄也,死归也,释其冤缠,同趋解脱,则无生无死,还本而反始也。亡者其尚无恫哉。事始于庚寅七月三日,毕工于八月念八日,上自宰官,下及负贩,各以愿力施舍其成仁义。邑人林志远干其痤也,祭之以文,并勒记垂诸后。(《嘉庆同安县志》恤政)
公元1648年,干支纪年为戊子年,时属清顺治五年,南明永历二年。

  1646年,郑芝龙降清,之后其子郑成功在烈屿招集南明故臣将吏,树杀父报国旗,定盟恢复。顺治四年(1647年),郑成功和叔父郑鸿逵合兵攻打泉州,败清提督赵国祚于桃花山,郑军追至城下。攻城紧急之际,清军漳州副将王进率兵来援,泉州围解。郑成功退守安海。
  安海至同安仅有40公里路程。同安,古人称之“上控八闽,下通百粤”,“七泉之巨邑,南北之要冲”(《嘉庆县志》)。其扼守漳州、泉州交通之咽喉,形势险要,自然是兵家的必争之地。顺治四年三月,郑成功攻克同安,清军守将廉郎、知县张效龄弃城逃遁。
  据城后,郑成功即挥师他去。留吏部主事叶翼云代理知县,举人陈鼎为教谕,会同部将邱缙、林壮猷、金作裕及三千兵士驻守城池。
  顺治五年8月间,清总督陈锦及李率泰、佟国器等合师进逼同安。郑军分三路把守:邱缙、林壮猷领一路守大盈岭,以阻泉州来敌;金作裕领一路守苎溪岭,以扼漳州来敌;知县叶翼云领民兵守县城。交战中,邱缙身中五箭,与林壮猷退守城内。金作裕闻讯亦撤军回城。诸将分门守卫。清军连夜攻击,城墙被夷为平地,邱缙、林壮猷、金作裕皆巷战死。林壮猷,马巷城场周边人,一家全部遇难。叶翼云及全家老少亦一同殉难。厦门名士林嘉采本退隐大嶝,应叶翼云之邀到城内居住以安定民心。城陷时,林嘉采穿戴好衣冠,焚香告天:“从前祈求为国而死,今日乃得如所愿。”清兵闯入其家,见嘉采端坐堂上,问道:“你就不怕死吗?”答道:“我本来就知道必死,有何害怕的?”士兵说:“多给我些钱财,我放过你。”林道:“我死后,钱财不都是你的了吗。”清兵进入内室,见室中藏有兵器便将林嘉采杀害,林家十余口,亦无一幸免。教谕陈鼎,也自缢于县学明伦堂以明志。其子陈永华原奉母出逃,闻父丧假扮为僧人潜入城中,将父亲的尸体背负出城埋葬。从此陈永华放弃儒学,潜心研究天下形势。后来入郑成功幕下,成了“郑氏诸葛”。
  
  城内顽强抵抗,杀伤清兵甚多,使清军主帅恼怒异常,下令屠城七天。据说当时同安城东北有两个小庙,一个叫“刹口庙”(杀口庙),一个叫“安民庙”。城东先被清军攻破。清军破城后,便从杀口庙开始,绕城屠戮,一直杀到安民庙附近。一时间死尸塞道,血流成河。头三天,同安军民被屠四万多人,老弱妇孺,皆不能免。第四天午后,一队清兵杀至葫芦山下的后炉街,见一幼婴伏在一具女尸身上,哭着要吮乳。清兵见状,不忍再杀,清帅才不得不下令封刀。
  时值八月,天气炎热,枕尸塞路,腐气冲天。有三秀山僧人无疑带领徒弟达因等七人,将城中尸体裹拾郊外,聚化散埋。不久坟墓被雨水冲坏,骨骸暴露。无疑又在大轮山北麓卜地二次安葬。后有僧人亘信大师赴温陵途中,道经大轮山,为此地命名“同归所”。
  
  原来的“同归所”在五显村的大路旁,有碑亭、祀坛和墓。碑亭为石砌,中立石碑,书“同归所碑记”。墓正中立长方形墓碑,上书“同归所”三个隶书大字。二边书:“庚寅年柒月吉日立,僧无疑募化四方建”。墓旁有祀坛,即“无祠亭”,为一土木构筑的方形小庙,供邑人四时祭奠。有联曰:“千古红羊八月劫,一礜黄土万家魂”。“红羊劫”乃古代谶纬之说,指称国家大乱。此后三十年,同安城成了郑明和清军的争战之地,至今民间还有“三日归清,三日归明”之说。
  屠城过后,十室九空,十家九丧。后来每年八月二十六日,同安城的士民结队上大轮山梵天寺做功课,超度遭屠之祖先,并至五显桥头“同归所”公祭。由此而形成同安城关独特的节日——祭“陷城祖”。
  后来,同归所因修筑公路而改迁,现今惟有碑亭独存。三百六十年多前的数万冤魂,如今缄默于荒草和枯叶之中。所幸的是,僧人无疑名字还未湮灭。大帽山的甘露寺旁还存其浮屠,曰“无疑之塔”。墓前镌刻《游大轮山偶过同归所感赋》七言古风一首,诗为清时当地士人童宗莹所作:
  有一比丘曰无疑,三秀中峰采紫芝。
  乱世全身半饥饱,锄云耨月勿言疲。
  不逞机锋不学诗,每于朴处见威仪。
  戊子之年陷城池,填街塞巷有横尸。
  四民纷纷悉流离,断骼模糊血参差。
  腥秽逆人忽昏痴,虫穿蝇集收者谁?
  比丘为此双泪垂,有罪无罪总堪悲。
  以无畏力愿掩之,解衣投杖荷虆梩。
  或负或曳或抱持。腐胔视如枬檀枝。
  从沙门法付荼毗,封以一抔土累累。
  城中白骨忽清夷,宵深雨暗燐少驰,
  市井复业纷相追,同归一所今如斯!
  万鬼无声享吉饎,呜呼功德归吾师。
  其实,无疑和尚施惠的并不止同邑。陈衍在《福建通志》的“福建高僧传”言,“漳州被围,死者数万;解围时,无疑又偕其徒收瘗焉。”这就引出另一个“同归所”的故事。
  顺治九年(1652年)一月,郑成功攻取漳浦、平和、诏安、海澄。二月夺得长泰。四月郑军合围漳州。清廷调浙江总兵马逢知率步骑4000入援,也被困漳州城中。至八月,两军相峙却无法破城。这个国姓爷原计划筑堤拦截江水淹城。但因江流湍急,堤坝无法合龙。便改用坐困之策,“使其粮尽自降”。漳州城外一时“聚集二十七万之悍贼,砌筑八十七座之木寨,环树二层栅木,外挖两重沟壕,棋布星列,浑如铁桶”。当时的漳州城面积仅2平方里左右,除原军民外,又增长泰逃入的守军和马逢知的兵马,四郊居民避乱也逃入城中,登时人满为患。城中粮价暴涨,“斗米直银五十两”,“稀粥一碗,价值四金”。“金珠宝玩,贱如瓦砾;纸皮树叶,寻取殆尽。弱肉强食,死亡塞户”。“城中食尽,民相枕籍饿死,甚至杀人为食,至有妇人群聚击男子而分食其肉者;毋论鼠雀及树根、木叶、水萍、纸皮之属尽食之。”生机丧尽,一城萧然,“门巷洞开,落落如游墟墓,馋鼠饥乌白昼蹲几上”。人类的进化用了几千万年时间,但回归野兽仅需几天。有几则事例:
  有士人素慷慨,率妻子一恸而绝。邻舍儿窃煮食之,见肠中累累皆故纸,字画隐然可辨;邻舍儿亦废箸而绝。
  有公姑欲杀其媳;媳逃归,告父母。父母曰:“吾生汝且不得食,反与彼邪!”杀其女食之。(《小腆纪年附考 卷十八》)
  城中官军与民争食。“城中兵,尽括乡绅富室百姓之粟”。在府志中亦有这样记载:“顺治壬辰年,海贼围漳州数月,斗米至六十金。民相食,人肉价涌贵。守兵每放若干人出城,例留肥者杀而食之。”阮旻锡有《髑髅叹》哀叹:“漳城被围岁月久,城中括粟充军糈。家家括尽粒米无,人饥相食死空衢……君不见海边南北数千里,白骨蔽野空寒芜”。
  九月,清军都统固山金砺、新任总督刘清泰,统满汉骑兵万余人驰解漳围。郑军在江东、古县连连失利。漳州围遂解。“金砺入城,见残黎饿莩,令守道周亮工发府县仓米,煮粥赈济。但饿死者十有其三;而就赈者下咽立毙,又十有其七。”
  几年后,巡抚王应元在给朝廷的奏折中,描写了当年围城的惨苦情状:
  (译文)八年五月发难之初,属县还未受灾,军需犹能供应。自十二月后,漳浦、海澄被攻破,而东南面已败;接着平和、诏安陷落,西南方也去了。到了郑军扼断江东桥,截断朝天岭,长泰、南靖失守,东北面如咽喉俱塞。城堡村寨,尽遭贼兵抢掠。一城孤立,四顾无援。迁延到七月,还能搜括仓储,派借绅民粮食来支撑。等到浙闽援兵相继进城,兵马上万,粮草倍于从前,储备告尽,民力枯竭。八、九两月,每石米价贵至五百五十两。草根、木叶、鼠雀、牛马都搜索食尽,继而食人肉。父子相食,灶不举火的已一月有余。病死、饿死,投水、上吊而死的,遭兵丁威逼强夺而殴打而死的,每日以千百计。尸骨如山堆积,腐臭传出数里外。百姓遭此残害,已无活口。而士卒却如狼似虎,昼夜喧嚣。金帛珠玉,塞满腰橐。还有醉酒酣歌,以娱乐其主将的。前无战气,后无守心。如果大兵稍迟数日,那么城社能不变成丘墟,官吏不粉身碎骨的,难得一见啊。今日城中幸得生存者,又因食得过饱撑胀而死;城外避难的,又因瘟疫而死。龙溪一县,几无活者。长泰、南靖,略有归民。漳浦、平和、诏安,百姓如惊鸿远避,招徕不至。海澄尚未恢复。……话说至此,真可痛哭啊!(《明清史料丁编》:福建巡按王应元题本)
  僧人无疑受周亮工之托,领其徒弟行勉、徒孙达己等收埋遗骸。所收遗骨火化后,葬于龙溪城南门外。建坛曰“同归所”,庙曰“万善庵”。所收遗骸数,或称数万,或称十余万,而大多则称七十三万余,而“收不尽、落沟陷阱及自埋者,不可胜计”。
  周亮工原为清福建右布政使,漳州被围时临危受命,代理漳州巡道道台,从戈戟林中破围入漳,协助守城。围解后,又负责善后工作。周有《清漳城上感怀》四首,写当时之惨状,其“酸楚不忍卒读”。其中第三首曰:
  天宝山前百战场,鲸鲵浪涌海云荒。
  饥魂彳亍霏微雨,白骨支撑远近霜。
  碛里角声吹细柳,沙边旗影沸清漳。
  六年瘴疠须麋苦,不信岩关路倍长。
  让人不忍卒读的还有漳浦人赵潜(字双白)的《哀漳城》:
  城里无烟白日荒,北军搜尽万家粮。
  戈船蔽海天常黑,铁骑飞沙雾转黄。
  一郡饥魂哭秋雨,千山战骨夜薶霜。
  我生不尽哀时感,衰草寒原几断肠。
  赵潜的这首诗,曾经被松江人蔡显收录进《闲渔闲闲录》书中。乾隆时该书成了禁书,引发文字狱,蔡显遭斩决,多人受牵连。“不尽哀时感”的赵诗抨击“北军”(清军)搜刮民粮,自然也是蔡显“诋毁王师,大逆不道”的确凿罪证。不过,明也好,清也好,漳州之役已被忘却,万千冤死者亦被遗忘。这似乎印证了某位伟人的话,胜利者是不能也不容遭受谴责的。
  
  【注】漳州事,引文见阮旻锡《海上见闻录》、江日升《台湾外记》、《明清台湾档案汇编第一辑第二册》、《嘉庆漳州府志》、《小腆纪年》、陈寿祺《福建通志》等

文章出处:
http://mt.sohu.com/20151127/n428569062.s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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